不是很清楚細節(jié),但是唐武杰確實認下了這個孩子,聽說還特別照顧!”
“渾蛋!沒骨氣的男人!”朱月君咬牙說道。
“還有另外一件事很奇怪!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唐蜜這次回去,帶回去三車黃金,大概有三十萬兩!”
“多少?”朱月君驚訝地從美人榻上站了起來!
“三十萬……兩、黃金!”楠竹還特意說了一遍黃金!
朱月君氣得呼吸都亂了“趙軒義,你好大方?。∧憬o我等著!”
回到京城的第二天,趙軒義早早起來,準備去上早朝,一個多月不在京城,也要去大殿上露一面!沈巍還是如常,準備好馬車還有護衛(wèi),趙軒義身穿紅色官袍,走出府門,上了麒麟戰(zhàn)車!
趙軒義來到府門外,看到文武百官都在等待,他也沒有理會別人,而是直接來到趙明清和李鋒鳴的面前“給父親請安!”
“你小子又跑哪去了?這么久不見人?”趙明清有些不滿的說道。
“去了一趟災區(qū),處理一下糧食的事情,好在這次結(jié)果不錯,若是沒有意外的話,現(xiàn)在災區(qū)的糧食足夠支撐到明年了!希望明年山東不會有災情!”
李鋒鳴聽到之后,連忙笑了“還是國公辦事妥當,這么大的災區(qū),就真的解決了,這可是大功一件??!”
趙軒義笑了“李尚書過獎了,不敢求功,但求無過!”趙軒義來到趙明清身邊“最近左相沒有找您麻煩吧?”
“那倒沒有!但是宋家最近可是十分熱鬧!”趙明清壓低了聲音說道。
“怎么?背靠大樹好乘涼?”
“可不?現(xiàn)在宋家明面上有左相,暗中還有全國的貿(mào)易往來,在大明可以說是橫著走??!”
“哼!讓他們囂張幾天,如今他們風頭正盛,咱們沒必要硬碰硬!父親您就等著看好戲吧!”
“怎么?你有什么辦法?”
“暫時還不成,需要一點時間!”趙軒義神秘地說道。
不久之后,文武百官全部來到大殿之上,朱文瑜看到趙軒義來了,心里就像是開了兩扇窗戶一樣,十分的開心。
“國公,您可是有陣子沒來早朝了!”朱文瑜笑著說道。
“求皇上恕罪,臣最近去外地一趟,忙了一點事情!”趙軒義急忙說道。
“都知道國公忙,但是這每次一走就是幾個月,也不知道國公忙的是什么?能不能給大伙解惑啊?”齊連忠輕笑問道。
“當然可以!既然是左相想知道,我怎么能不說呢?其實也沒有什么,這次我又去了一次山東,如今臣可以告訴皇上,山東從此刻開始,到明年,將不會因為糧食而出現(xiàn)意外!”
“國公的意思是……?”朱文瑜問道。
“如今山東之內(nèi),麒麟衛(wèi)的看守之下,有將近四百石糧食,若是沒有意外,足夠支撐所有災民到明年!若是明年山東不會有旱災,那明年的現(xiàn)在,山東災民將收獲自己的糧食!”
“好!”朱文瑜大聲喊道“國公原來是忙這件事去了?聽到這個消息,實在是讓朕欣慰啊!”
“皇上過獎!”隨后轉(zhuǎn)頭看向齊連忠“不知道左相最近在忙什么?姑娘剛剛成親,莫不是忙著抱外孫子?”
齊連忠看著趙軒義,輕哼一聲“本相每天都要處理很多公文,不像國公這般自由,每天想去那里就可以去那里!”
“左相還真是繁忙??!特別是您姑娘,嫁的一個如意郎君,真是可喜可賀?。 ?/p>
“多謝國公夸獎!”齊連忠臉上掛著笑容,但是心里把趙軒義罵了多少遍,心道別人不知道,你還不清楚?非要在我姑娘大婚當天與宋毅胡說八道,鬧得他們小兩口如今還沒和好!這個仇我記下了!
早朝之后,趙軒義直接來到圣德殿內(nèi)!而朱文瑜早就等待趙軒義了“兄弟快來坐,真是辛苦你了!”
趙軒義坐下后,直接拿起酒杯,和朱文瑜喝下一杯美酒“皇上客氣了,山東的事情畢竟是我負責,若是災民每天因為糧食不安,我的心里也放不下?。 ?/p>
朱文瑜嘆了口氣,一把拉住趙軒義的肩膀“若是每個臣子都像是你這般,我這皇上就輕松不少了!”
“皇上你也別愁,有你兄弟我一個,頂他們一群!”
“沒錯!兄弟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假!來、咱們再干一杯!”朱文瑜今天心情十分不錯,和趙軒義再次喝了一杯!
趙軒義與朱文瑜一邊喝酒一邊聊天,但是趙軒義的心里還有些著急,畢竟很久沒有看到藍楚音和藍霜了,趙軒義有些著急見她們娘倆!
朱文瑜自然看出來了“你莫不是想去看看師妹?”
趙軒義笑了“這么久沒見面了,是有點想念!”
“這可麻煩了!”
“嗯?皇上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
“師妹在半個月前就走了!”
“回門派了?”
“是啊!出來幾個月了,也應該回去了,她臨走的時候和我說,讓我轉(zhuǎn)告你,若是以后想見她,就去門派找她,她不會去別的地方!”
趙軒義聽到之后,雖然能理解,但是心里還有些失落“皇上,一會你把具體位置給我畫出來,以后我有空去看看!”
“成!這不算事,咱們幾天不醉不歸!”
“好!”趙軒義舉起酒杯,與朱文瑜痛飲!
一頓豐盛的早膳結(jié)束之后,趙軒義迷迷糊糊走出了皇宮,沈巍急忙跑過來扶著趙軒義“少主,今天沒少喝??!”
趙軒義笑了“沒辦法,盛情難卻!”
“咱們接下來回家休息?”
“不!去踏云軒!對了、讓人傳令,去把陳雨生那個小子給我?guī)н^來!”
“去踏云軒?”
“沒錯!這小子別的還好,就是怕死!那今天就讓他知道什么叫生、什么叫死!”
“是!”沈巍說道。
趙軒義坐著麒麟戰(zhàn)車慢慢向踏云軒走去,一路上趙軒義基本上都躺在床上睡覺,今天和朱文瑜沒少喝,而趙軒義心里也清楚,只有自己才是那個能與朱文瑜痛飲的人!
到達踏云軒后,沈巍沒有立刻叫醒趙軒義,而是在門外等,大約一刻鐘左右,陳雨生在麒麟衛(wèi)的帶領(lǐng)下這才趕到踏云軒!
見到沈巍之后,陳雨生左右看了看“不是國公叫我來的嗎?人呢?”
“你著什么急?”沈巍走進馬車里面“少主?少主咱們到了!”
“嗯?到了?”趙軒義慢慢做起身體,沈巍拿過一個水袋,趙軒義打開之后,大口大口喝起來,一壺涼水下肚之后,讓趙軒義精神不少!
趙軒義走出馬車后,看到陳雨生已經(jīng)到了“參見國公!”陳雨生鞠躬行禮!
趙軒義揮了揮手“免了,今天你要行禮的人不是我,跟著我進去,記住、別亂看,更別亂說話,沒有問你,你就裝啞巴!記住沒?”
陳雨生聽到趙軒義的話有些緊張“國公?這……什么地方???”
趙軒義一瞪眼睛“剛剛和你說完你就忘了是不是?不是和你說了?不該你說話的時候就閉嘴!”
“是!”陳雨生聽到趙軒義的話,更加緊張了!
趙軒義來到門前,輕輕叩門!踏云軒大門打開,楠竹看到趙軒義后,并沒有很開心,反而有些冷淡“參見國公!”
“……”情緒不高??!怎么個意思?自己沒服侍楠竹?她就不開心了?“我是來給長公主請安的!”
長公主?陳雨生聽到這三個字,嚇得雙腿一軟,差點沒嚇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