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軒義看向王賀明“昨天我進(jìn)宮,見到皇上了,皇上也在為了這個白蓮教而擔(dān)憂,王哥,不知道你們查到了什么?說說?”
王賀明聽到后一皺眉“這個……咱們都是自己人,我也就不說廢話了!其實(shí)我們并沒有查到什么!”
“什么都沒有?”李寒睿問道。
“差不多!只是聽聞在京城附近幾個村莊內(nèi),這個白蓮教的教眾給百姓誦經(jīng)、祈福!也沒做什么特別的事情,而且經(jīng)過調(diào)查,這些百姓還十分愛戴這些教眾!”
“聽聞這些教眾還給這些百姓送什么鎮(zhèn)宅符咒,有的可憐人家還送一些糧食!”
“他們要多少錢?”趙軒義問道。
“問題就在這里,這群教眾不要錢??!”
“不要錢?這么好?”趙軒義有些不相信!
“確實(shí)不要錢!若是可以,就讓這些百姓跟著他們一起誦經(jīng),說這么做是為了給世間苦厄的人祈福!只要這樣就可以了!”
幾個人聽到之后,都感覺不可思議,歷史上這種邪門歪道為的就是斂財(cái),怎么可能有如此無償?shù)慕膛??趙軒義是不相信!
“對了,最近聽聞京城內(nèi)外有兩個官員丟失了?”趙軒義問道。
“對,一個是禮部員外郎,還有一個是一個村莊的小官,我們也在追查,可是也一樣沒有什么線索!”
“會不會和這個白蓮教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李寒睿問道。
王賀明搖了搖頭“應(yīng)該沒有,他們?nèi)粘5墓ぷ骱瓦@個教派也扯不上什么啊!”
“這……哪里都沒有疑點(diǎn),咱們怎么下手啊?就算是想要調(diào)查,也要找到一個突破口啊!最好是能遇到這個白蓮教的教眾,讓他帶咱們進(jìn)入他們所謂的教派里面去看看!”趙軒義說道。
李玉坤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“這是一個辦法,但是咱們也不認(rèn)識這個教眾??!”
趙軒義看向王賀明“王哥,你有沒有什么辦法?”
“說實(shí)話,真沒有!我就感覺這白蓮教似乎在躲著我們大理寺,每次要找到一點(diǎn)線索的時候,立刻就便不見了!最后就是竹籃打水!我估計(jì)是我們的身份太過特殊,他們有所防備!”
李寒睿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“情理之中!他們寧愿去招惹衙門的人,也不敢找你們大理寺的麻煩?。 ?/p>
“這就有點(diǎn)難辦了!”趙軒義嘆了口氣說道。
李寒睿看向趙軒義“妹夫,你有沒有辦法?”
“辦法……沒想到,但是我有個朋友,我找他試試,或許能有什么辦法也說不定!”
“哈哈!我就知道,我這女婿辦事就是厲害!成,這件事先這么著,王賀明,你繼續(xù)調(diào)查這個教派,寒睿,你最近也帶人去查查,咱們試試能不能摸到這個教派的底!”
“是!”三個人點(diǎn)頭說道。
踏云軒內(nèi),楠竹走進(jìn)大廳,隨后小心翼翼將一個白色的信封放在了桌子上!
朱月君看到這個白色信封,眼神瞬間變了【啪!】一把將手中奏折扔到一旁,隨后站起來,心煩地走到門口,出去透透氣!
這種白色的信封很特別,通體白色,上面沒有任何字跡和標(biāo)志,但是每當(dāng)這個白色信封出現(xiàn)的時候,就代表有月衛(wèi)犧牲了!
“又是因?yàn)椴榘咨徑??”朱月君問道?/p>
“是!這個兄弟好不容易進(jìn)去了,但是半天時間就被查出身份,尸體是今天一早,在護(hù)城河里面發(fā)現(xiàn)的!”
“護(hù)城河?這群家伙明擺著是給咱們下馬威呢!”
“長公主息怒,只不過是一些歪門邪道!”
“還沒查明白他們的具體位置嗎?”
“沒有!并且其他月衛(wèi)也沒有任何消息,他們最近很是嚴(yán)格,不是一般人能夠進(jìn)去的!”
朱月君慢慢閉上眼睛,心煩意亂“義郎呢?今天怎么沒過來?”
“護(hù)國公……在將軍府,寒嫣和紫鳶也去了,似乎是去給李玉坤請安的!要不要奴婢將國公……?”
“不要!”朱月君立刻說道“這么做太過刻意,會讓老將軍起疑的!”
“是!”楠竹點(diǎn)頭說道。
一頓酒席趙軒義與李玉坤還有王賀明幾個人從中午一直喝到傍晚,隨后大家盡興而歸,趙軒義與李寒嫣和紫鳶坐在馬車?yán)锩?,而兩個孩子則是趴在窗戶向,向外張望!
李寒嫣看向趙軒義“夫君,今天感覺父親似乎有心事,是不是發(fā)生什么了?”
趙軒義笑了,一把抱住李寒嫣的肩膀“是長公主給了岳父一個事情,你放心,我也會幫忙辦的,今天把王哥找來,就是為了一起辦這件事!”
“原來如此,用我?guī)兔???/p>
“暫時不用!等需要你幫忙的時候,會和你說的,到時候你就只管舉刀殺人就成!”
李寒嫣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隨后躺在趙軒義的肩膀上!自從與趙軒義有了孩子,李寒嫣就很依賴趙軒義,也是從成婚之后,才慢慢發(fā)現(xiàn)趙軒義的強(qiáng)大!
到了家后,青蓮和荔枝急忙過來,抱走了小公子和郡主!趙軒義剛剛下車,唐天力走了過來“國公!”
“嗯!”趙軒義看到唐天力似乎有話想說,轉(zhuǎn)頭看向李寒嫣“你們先回去!”
“是!”李寒嫣和紫鳶一起走進(jìn)府中!
趙軒義看向唐天力“有何事?”
“軍營剛剛傳來話,問那個叫徐滄海的,是殺還是留著?”
趙軒義這才想起來,雖然令狐青云離開了,但是徐滄??蓻]有走掉,說實(shí)話,趙軒義不想殺他,這個徐滄海可是有兩下子,武功和蘇明華持平,就算是沈巍,也未必是他的對手,若是能留在自己身邊,自然是最好不過!但是這個想法似乎不太可能!
趙軒義看向沈巍“沈大哥,這個人你說怎么辦?”
沈巍想了想“可惜了一身武藝,但是他絕對不會為我們所用!”
趙軒義嘆了口氣“先留著,繼續(xù)吃藥,千萬別停,讓他不能使用武功,說不定以后會有用!”
“是!”唐天力點(diǎn)頭說道“還有、今天楠竹姐姐來府中了,說讓您有空,去一趟踏云軒!”
趙軒義想到昨天在凈身房的一切,臉色都變了,楠竹這個女孩太壞了,就因?yàn)樽约翰荒芘闼?,結(jié)果她就用那么恐怖的玩笑嚇唬自己,自己現(xiàn)在都心有余悸!
“咳咳,有空再說吧!對了、沈大哥你去珍寶樓安排一下,今晚清場,我要請客!”
“是!”沈巍說道。
趙軒義走進(jìn)府中后,直接來到唐柔的房間內(nèi),唐柔正站在大廳之中,面前放著一張畫,趙軒義簡單看了一眼“這什么啊?”
唐柔看到趙軒義來了,很是開心,輕輕挽住趙軒義的手臂“這個是拍賣行新收的畫作,是宋代的,好看吧?”
趙軒義呵呵一笑“你知道我的,我對于這種畫作根本欣賞不來!”都不用上現(xiàn)代P圖!雖然看古畫看到是意境,但是趙軒義卻看不出什么,對于趙軒義來說,一幅好畫不如一首好詩!
“你這純屬牛嚼牡丹!”
“我還豬拱白菜呢!怎么?下一次拍賣會準(zhǔn)備賣這個?”
“嗯!我以三千兩銀子收回來的,應(yīng)該可以賣到五千兩左右!雖然不是什么大家之作,但是好歹也是宋代的!”
這話倒是不假“最近拍賣行里面也要注意,若是遇到一些行為十分神秘的人不要放進(jìn)去,此刻處處都是危險(xiǎn)!”
“哪有你說的那么嚴(yán)重?”
“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嗎?”
“不就是最近傳遍京城的白蓮教?我聽來的客人說,這群人在京城周圍的村莊做好事呢!”
“呸!他們?nèi)粽娴氖亲龊檬拢诰┏腔斡剖裁??山東大旱他們怎么不去救濟(jì)?邊關(guān)戰(zhàn)亂他們怎么不去守護(hù)?這都是幌子,里里外外都是局!你看著吧!用不了多久,他們就會露出狐貍尾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