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這馬車改的很漂亮??!”
“是吧?兒子也喜歡!”唐蜜笑著說道。
“當(dāng)初設(shè)計這馬車,是為了作戰(zhàn),現(xiàn)在看你這樣子,這馬車讓你弄得好像一個移動宮殿!”
“差不多!兒子喜歡粉色,我就全部換了!”
“隨你!我不能常來,兒子的教育和培養(yǎng)就看你了!”
“別的事都可以當(dāng)甩手掌柜,你自己兒子也如此?”
“沒辦法,貴人事忙!”
唐蜜聽到之后心里很不舒服“我讓你忙!”唐蜜將趙軒義按在床上,一頓暴打!
馬車來到鎮(zhèn)子最東邊,在一個超大府邸門口停下,趙軒義和唐蜜下車,趙軒義發(fā)現(xiàn)這個宅子很特別,門口站著十幾名遠(yuǎn)東軍,看起來戒備森嚴(yán)!
“這就是工廠?”趙軒義問道。
“沒錯!里面正在織布!你也看過那本書,流光萬丈能夠有出色的表現(xiàn),就是因為它制作繁瑣,需要多種絲線編制而成!”唐蜜說道這里,讓士兵打開門!
三個人走進(jìn)院子之后,趙軒義就看到,院子里面掛了很多布匹,似乎是在晾曬“這都是剛剛?cè)境鰜淼模俊?/p>
唐蜜笑了“這是在晾曬不假,但是我這里又不是染布坊,所有絲線都是買好的,顏色都是固定的,不需要染,只不過織布之后,要讓布匹經(jīng)過晾曬,這樣才能讓布增加韌性和顏色!算了、和你說這些你也不懂!”
趙軒義跟著唐蜜走進(jìn)前廳,只見大廳里面與二十幾個人正在忙碌,有男有女,男子負(fù)責(zé)搬運(yùn)材料,而女子則是坐在織布機(jī)器前面不斷織布,看到這些古老的織布機(jī),趙軒義很是驚嘆,華夏絲綢乃是全世界都視為珍寶的圣物,就是用這些機(jī)器織出來的?非常神奇!
“一個月你這里能做出多少?”
“不是很多,畢竟太過繁瑣,而且我做的多,你也不讓賣,我做那么多干嘛?”
趙軒義走到一旁,隨手拿起一團(tuán)絲線,仔細(xì)看了看“這絲線不錯?。 ?/p>
“正宗江南天蠶絲!價格十分昂貴!”
“怪不得!”趙軒義又看了看別的絲線“這些也不錯!”
“有西域的,還有東瀛的,都是上好的絲線,不然怎么做出流光萬丈!除去成本,我一匹布也就能賺你八兩銀子!”
“你還有什么不知足?你和兒……孩子生活也夠了!”
“是,國公您真是大方!”
趙軒義笑了“正好、我這次來,就將你這里做好的布匹全部帶回去,也省的你派人去送了!”
唐蜜聽到之后,眉頭微微皺起“咱們外面說!”
趙軒義看到唐蜜似乎有些隱情,跟著唐蜜來到外面,兩人坐在涼亭之內(nèi)“有什么要和我說的?”
唐蜜左右看了看,沒有外人,這才開口“最近有幾個生意人想和我做生意!”
“流光萬丈?”
“我也就有這一種能夠售賣的物品!”
“什么價???”
“不是錢!而是武器和糧食!”
趙軒義聽到這里,皺起眉頭“不是中原人吧?”
“女真、東瀛、高麗都有!而且價格十分昂貴,一匹布能換十石糧食,外加五十把兵器!”
“你答應(yīng)了?”
“沒有!但是有些心動!”畢竟唐蜜也算是遠(yuǎn)東軍的管家,若是可以用這些布匹換來糧食和武器,那之后遠(yuǎn)東軍就能過的舒服很多!
“不行!”趙軒義沒有任何猶豫,直接給出答案!
“你若是出更高的價格,我不介意和國公談這個生意!”
“你別跟我討價還價!別忘了當(dāng)初我給你這本書的時候,是怎么和你說的?華夏瑰寶不售外敵!”
“你也有軍隊,你知道軍隊開銷多少!遠(yuǎn)東軍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十七萬兵馬了,每天消耗的糧食就不是一個小數(shù)目!”
“朝廷不是已經(jīng)給了軍餉了?”
“是給了,但是有的時候根本不夠!若是再向朝廷索要,估計皇上和長公主都會以為我父親中飽私囊!我們遠(yuǎn)東總不能讓士兵餓著過日子吧?”
趙軒義沉默了,麒麟衛(wèi)的消耗多少他心里十分清楚,遠(yuǎn)東軍雖然沒有麒麟衛(wèi)的消耗大,但是人數(shù)太多,這也是一道難關(guān)!
“我會給你想辦法的,前提是你千萬不能將流光萬丈賣出去!不然這個寶貝,就會成為別的國家的寶貝了!”
“別的國家?除了我還有誰能做出來?”
“只要有樣品,民間不缺有手藝的,要是高麗能拿到,估計他們就會不知廉恥的大肆宣揚(yáng),這是他們國家的東西!”
“他們會這么不要臉嗎?”
“相信我,他們的無恥會打破你的想象!還有、今年山東依舊大旱,估計全國的糧食價格還會有所提升,你盡快給你們遠(yuǎn)東存糧,別到時候真的餓肚子!”
唐蜜笑了“巧婦難為無米之炊??!要不你和長公主再說說?給我們遠(yuǎn)東多加點軍餉?”
“長公主那里,面對今年山東的情況還能頭疼呢!那有資金給你們多余的軍餉?”
“所以昨天我不是已經(jīng)說了嗎?”
“你說什么了?”
“福瑞王?。‖F(xiàn)在他可是富得流油,只要將他辦了,大明三年之內(nèi),資金不會出現(xiàn)任何問題,不信你就回京看看,長公主一定在謀劃如何除掉朱哲林,隨便將他這么多年貪污的銀兩全部送入國庫!”
對于唐蜜的猜疑,趙軒義并沒有懷疑,若是我的話,也會這么做,但問題是現(xiàn)在根本抓不住朱哲林的把柄!沒有實質(zhì)性的證據(jù),就不能讓朱哲林妥協(xié)!
根據(jù)趙軒義的了解,已經(jīng)死了很多月衛(wèi)了,可是依舊不能深入朱哲林的鹽法道,看起來這個事情不會很好辦,就算讓自己來辦,自己也沒有一個完全的辦法,哪怕是找到朱哲林,都要很長時間!
“你有什么好計劃嗎?”趙軒義看向唐蜜問道。
“與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唐蜜一副事不關(guān)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說道。
“你若是有計劃,就別藏著了!”
“有的話又如何?這種得罪人的事情我才不管!朱月君那個自大的女人,她不是自視天下都是她的嗎?何須我這么一個小女子幫忙?哼!”唐蜜說完,驕傲的抬起下巴,不在說話!
趙軒義心里很是無奈,自己和家事似乎比朱文瑜的后宮都難以管理,關(guān)鍵是自己這些女人,就沒有幾個會聽自己的,也就杜心雨和唐柔還有紫鳶能聽話,其余的……一言難盡啊!
離開織布廠,趙軒義直接回到了客棧內(nèi),走進(jìn)大廳之后,看到南宮澈呃蔣欣都在“國公!”兩人行禮!
“行了,這里沒有外人,坐下吧!”趙軒義隨意揮手!
“國公,咱們這次的事情已經(jīng)處理完畢了,什么時候啟程回京?”南宮澈問道。
趙軒義一聽這話,皺起眉頭,心道老子好不容易出來玩玩,你這么著急做什么?
一旁的唐蜜聽到之后,不禁笑了“怎么?難不成我們遠(yuǎn)東對南宮將軍的服侍不滿意?”
“自然不是,唐姑娘不要見怪!我只是擔(dān)心離京多日,恐怕京城內(nèi)有混亂,畢竟京城一直都是國公在坐鎮(zhèn)!”
唐蜜聽到之后,臉上沒有任何不悅的表情“最近幾天國公走不了,我和國公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沒有處理,請南宮將軍耐心幾日!”
“自然沒有問題!國公決定就好!”南宮澈低頭說道。
趙軒義沒有說話,與唐蜜向二樓走去。
沈巍看了看南宮澈“這種事情你多什么嘴?”
南宮澈無奈的聳了聳肩,隨后拿出一封書信“這是月衛(wèi)今天一早送來的!說是給咱們的!”
“什么玩意?”沈巍拿過來,打開信封,將里面信紙拿出來,只見上面簡簡單單兩個字【速歸!】下面是長公主的落?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