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人守在冠云峰門口的黃瞑見有內(nèi)門弟子莫名來此,一個閃身便來到了鰲吝身前。
在鰲吝器體內(nèi)的荒漠見守在冠云峰門外的是黃瞑,暗暗松了一口氣,對他傳音入密道:“我是南護(hù)法荒漠。放我進(jìn)去,莫要耽擱?!?/p>
聽到熟悉的冷漠嗓音,黃瞑原本一片死寂的眸中閃過希望之光,同樣用傳音入密問:“宗主呢?宗主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”
荒漠:“宗主現(xiàn)在沒事。你一直守在這里,沒有讓別人進(jìn)去過?”
黃瞑立即讓路:“南護(hù)法放心,從妖獸森林前回來,我就一直帶人守在這正門,一只蒼蠅都沒有放進(jìn)去過。”
荒漠:“很好,你立大功了?!?/p>
黃瞑熱淚盈眶:“立不立功無所謂,只要宗主沒事,能回來平亂就好,您是不知道,僅僅是一天,咱們極陽宗就亂成什么樣了.......”
荒漠道:“放心,宗主不日便會回來平亂?!?/p>
說著話,荒漠操縱鰲吝幻化出來的身體捏出打開冠云峰禁制的口訣,閃身進(jìn)入冠云峰。
剛進(jìn)來,荒漠就看見了門前森木碎的不成樣子的尸體,饒是他平時性格冷漠,此時心里也不好受。
濃烈的血腥味在整個冠云峰內(nèi)彌漫,荒漠踏著一路的碎尸血肉直往祭臺而去。
鰲吝和荒漠進(jìn)去沒多久,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清源也到了冠云峰門口。
“什么人!”
看到有不明身份的黑袍人接近冠云峰大門,黃瞑立時飛身而起。
隨著黃瞑飛身而起,清源身后也飛身出七八名黑衣人,直直向黃瞑以及他帶的人殺去。
趁這些人將黃瞑拖住時,清源揮掌打開兩個想用身體攔住他的煉器閣執(zhí)事,默念打開冠云峰大門的口訣,順利進(jìn)入冠云峰。
黃瞑見黑袍人輕而易舉進(jìn)入了冠云峰,目眥欲裂:“是叛主之徒清源!”
與此同時,荒漠找到了自已躺在祭臺邊的肉身。
荒漠二話不說從鰲吝的器身中飛出,鉆入自已丹府。
鰲吝也沒再強行維持人形,恢復(fù)成了龍紋黑箍棒,守在荒漠身旁。
十息功夫后,荒漠睜開眼,坐起身來。
鰲吝問:“你好了?”
荒漠點頭,走向祭臺,剛準(zhǔn)備取出金印釁的身體,就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正在靠近。
“清源!”荒漠突然回頭,向禁制大門口方向看去,一臉兇氣。
鰲吝大驚:“那個叛徒?你現(xiàn)在和你的身體完全融合了嗎?能不能打贏他?”
荒漠搖頭,果斷放棄取金印釁的身體,腳踩黑箍棒,立即離開此處。
與荒漠一樣,清源進(jìn)來便感覺到了荒漠的氣息,神色一凜,當(dāng)即就向他追來,然而追到一半,荒漠的氣息便完全消失了。
清源疑惑地停在半空中,細(xì)細(xì)感受周圍,在確定自已確實鎖定不了荒漠的氣息后,清源惱怒的一掌拍向祭臺邊上的石柱。
“為何會如此?怎么會半絲氣息都察覺不到?難道得到了什么掩藏氣息的稀世珍寶?”
清源冷靜下來后細(xì)想,然后就想到了元淇水身上。
元淇水出身元氏,聽說在家中極為受寵,她身上帶有稀世珍寶,還真不稀奇。
而這元淇水被荒漠他們幾個奪舍了,她身上所帶的法寶,自然是為他們所有了,該死!
這元淇水雖然愚蠢,但卻幾次三番因她壞事,若她能活著從妖獸森林里出來,必要將她碎尸萬段。
鰲吝看著狼狽躲在靈池里的荒漠,嗤笑道:“看看,納納多么料事如神,讓你把龜息珠帶上,你當(dāng)時說什么來著?用不上?”
荒漠無話可說。
清源找不到荒漠,也沒有立即離開冠云峰,而是又回到了祭臺徘徊,妄圖打開祭臺,拿出金印釁的肉身毀掉。
然而試了很多方法,清源都沒能打開祭臺。
直到聽到禁制大門被打開,有不少人進(jìn)入冠云峰的動靜,清源這才重新罩上黑袍,鎩羽離開,直奔妖獸森林方向而去。既然宗主的肉身還在這里,那就說明宗主的元嬰還沒能回來,如今唯一翻盤的機會,就是將宗主還未回體的元嬰打散。
在靈池底打坐恢復(fù)的荒漠,聽到冠云峰禁制大門被完全打開的動靜睜眼。
鰲吝:“來了不少人,你該按計劃現(xiàn)身了?!?/p>
荒漠:“不急,我先確認(rèn)一下,來的到底是不是極陽宗內(nèi)的各高層?!?/p>
半晌后,荒漠冰冷的臉上露出笑意。
“確實是該來的人?!?/p>
話落,荒漠從靈池底部飛身而出。
眾閣主、峰主、長老看到從靈池中飛身而出的人呆住。
“南護(hù)法?!”
“昨夜是您闖的冠云峰?”
“南護(hù)法,我等怎么感覺不到你身上的氣息?”
“宗主呢?宗主的神魂是不是還在?”
這群人看到荒漠,面上表情各異,高興的有,警惕的有,失落的有,關(guān)心的有,每個人問一句話,原本安靜的冠云峰內(nèi),頓時人聲嘈雜。
荒漠沒有理會這些人的問話,更沒有理會他們看到他,此刻心里在想什么,聲如洪鐘道:“宗主有令,朱筆凌伙同北護(hù)法清源奪權(quán)篡位,在宗門內(nèi)掀起腥風(fēng)血雨,罪無可恕,發(fā)宗門最高等級通緝令,魂滅二人。”
“追隨二人一同策劃此次奪權(quán)者,視為同謀,將奪取其宗門內(nèi)職務(wù),發(fā)配靈石采礦場,終身不得出。”
“但宗主仁心,愿給一時鬼迷心竅者一次將功折罪的機會,一日內(nèi),但凡檢舉與朱筆凌、清源的同謀者,只要證據(jù)確鑿,便可赦免已罪?!?/p>
各峰峰主,閣主,長老嘩然。
荒漠這段話透露出來的訊息不少。
首先就是宗主沒事,他們這伙人不要想著競選宗主了。
而且.....各峰峰主,閣主,長老左右看看,不少人眼神猶疑,明顯已經(jīng)在考慮如何站隊了。
是一條路走到黑跟朱筆凌猛干,還是棄暗投明繼續(xù)侍奉宗主?
就在各峰峰主,閣主,長老糾結(jié)時,龍納盈也一臉糾結(jié)的看著出現(xiàn)在眼前的人。
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
莊離面無表情道:“你才是,為什么會在這里?”
龍納盈一臉見鬼:“你不知道?你什么時候進(jìn)的妖獸森林?”
莊離瞟了一眼站在龍納盈身邊的紅色骷髏,如實道:“兩日前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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