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都城。
余舒陸續(xù)收到了來自天外天的情況信息。
完全證實了,他們家二爺在天外天,正在與三大仙界使者,以及小阿寶,對付禁區(qū)。
可是,天狼帶回來的信息,卻表示,他家二爺,已經(jīng)進入了死河。
這其中,就有了莫大的問題。
到底誰是真的?
不過,余云與余風,一口咬定天外天的楊戰(zhàn)是真姐夫,畢竟,楊戰(zhàn)是在禁區(qū)將余舒救回來的,也沒聽楊戰(zhàn)說,要去死河。
不過,余舒手中依舊拿著那封一個字都沒有的信紙。
看著信紙,余舒也不禁眉頭緊皺。
她看了許久,也用了很多方法,也沒有辦法找到信紙上有特殊印記,字符。
所以,這張紙,就是一張普通的白紙。
那為什么他們家二爺要留下一張白紙?
就算是下死河的不是他家二爺,去了也未必能夠回來,又為什么要給自已留下這封信,還交代天狼與龍炳聽她的話?
此時,楊天來了。
“阿娘,吃飯了!”
“嗯,好!”
余舒與楊天坐在桌旁,余舒吃飯也是心不在焉。
楊天倒是狼吞虎咽,雖然小小年紀,飯量是用盆!
忽然,楊天說:“阿娘,我爹什么時候回來呀?”
“想你爹了?”
“沒有呀,我想阿寶姐姐了,阿爹也是,帶阿寶姐姐出去,也不帶我去?!?/p>
“帶你去搗蛋?。俊?/p>
“阿寶姐姐比我還搗蛋呢。”
“噗嗤……”
余舒不禁笑了:“你這孩子,跟人比誰搗蛋厲害?”
突然!
一道光照亮了兩人的眼睛。
余舒猛然抬起頭,眼神銳利了起來。
不過很快,余舒就進入了一個奇特的空間中。
那里有一尊七丈的金色身軀,威嚴而強大。
余舒眼神凌厲無比:“神?”
“無需驚慌,我不是來挑釁的!”
這雖然是楊戰(zhàn)的一道化身成神,不過楊戰(zhàn)并未露出自已的本來面貌。
成神之后,他的氣機也變了,因此余舒根本沒有看出來。
況且,楊戰(zhàn)現(xiàn)在也不知道,自已現(xiàn)在還算不算是楊戰(zhàn)。
畢竟在別人眼中,他已經(jīng)沒有了他自已本來的容貌,反而是另外一種樣子。
“那你來有何貴干?”
楊戰(zhàn)本想說出事情的原委,但是天神教現(xiàn)在的教主與圣女,總讓楊戰(zhàn)感覺不太對勁。
尤其是他在凝練神軀的關鍵時刻,陳琳兒與李妙都遭受了襲擊,關鍵是,疑似陳琳兒喊出:楊戰(zhàn),救我!
而李妙,更是喊出了一句:楊戰(zhàn),我也遇到了!
倘若,兩個女人真的遇到了與他一樣的替代者,那么,問題就只能是出在他將真相告知了兩人。
所以,兩人才會遭遇詭異的替代者!
推測如果成立,那么現(xiàn)在的陳琳兒與李妙,就是替代者,而真正的兩個女人,可能已經(jīng)消失在這天地間了。
因此,為了穩(wěn)妥起見,楊戰(zhàn)不敢講真相告訴余舒,他擔心余舒也遭遇同樣的事情!
楊戰(zhàn)想了想,開口道:“楊戰(zhàn)可還順利?”
“你問這作何?你難道是天地牢籠中,還沒有隕落的神?”
余舒充滿了警惕。
楊戰(zhàn)搖頭:“我是天神教的神!”
余舒有些驚訝了:“天神教真的有天神?”
“本來沒有的,但是信眾多了,意志給與了我神軀與神位!”
余舒皺起眉頭:“你來是想做什么?”
“本神因為楊戰(zhàn)而成,所以自然要為楊戰(zhàn)效力,我雖然是神,但我是知道自已的身份與位置,此來便是向皇后表忠心!”
“你應該去找我家二爺!”
楊戰(zhàn)嘆了口氣:“皇后,小神正因為無法分辨,所以特來詢問!”
余舒眸光一閃:“何意?”
“有人說楊戰(zhàn)陛下進了死河,小神也知道,進了死河就難以出來了,可是天外天又有楊戰(zhàn)陛下在帶領人破除禁區(qū),這讓小神有些迷惑了,特來請皇后指點!”
余舒看著楊戰(zhàn):“所以,你也懷疑有人在冒充楊戰(zhàn)?”
“對,可是我分不清楚誰是真誰是假!”
余舒眉頭微皺:“在分辨之前,你們天神教一切聽本宮號令!”
楊戰(zhàn)那七丈神軀頓時彎腰:“遵命!”
余舒此時看眼前這天神這么識趣,也沒有那么警惕了。
“陳琳兒與李妙呢?”
“她們正在主持教中事務?!?/p>
“讓她們來見我!”
“好!”
楊戰(zhàn)點頭,然后隱去了身影。
剎那間,余舒回過神來,看著吃飽了,好奇望著她的楊天。
“阿娘,你剛才怎么發(fā)呆了?!?/p>
余舒皺起眉頭:“這個天神,實力不小??!”
“誰呀?”
“吃你的!”
“我吃飽了!”
“去玩去!”
“好吧!”
楊天有些不情愿的出去了,余舒隨即喊了句:“阿福!”
“老仆在!”
“將老宋,劉阿蓮叫過來!”
“好嘞,夫人!”
余舒面色凝重:“是二爺?shù)幕沓缮窳耍俊?/p>
天神的出現(xiàn),讓余舒也有些不安了。
她可是聽了天狼說的,去了死河的二爺,留下了一道化身,跟著陳琳兒李妙他們走了。
天狼也說了,陳琳兒與李妙準備造神,用的就是二爺?shù)幕?,并且下死河的二爺,還留下了血,讓李妙設計神靈諱字。
雖然沒有明說,但是以余舒對他家二爺?shù)牧私?,這必然是防范于未然,擔心他的化身成神之后失控,提早準備諱字,以求能夠掌控。
這些作風,這性格,讓余舒覺得這才是她家二爺。
而現(xiàn)在,這天神,必然就是楊戰(zhàn)的化身了。
可是他沒有明說自已的身份。
余舒再度拿出了那封白紙:“莫非,二爺有難言之隱,不能明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