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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55章 盜洞

“這頭變異尸的身上,有一種特殊的氣息,姑且叫做陰氣吧!”

  秦陽的臉色有些凝重,見得他踏前幾步,走到了那頭已經(jīng)倒地的變異尸身前,開口說道。

  “支撐它能夠行動,或者說維持生機的原因,并不是頭顱和心臟,而是這股陰氣!”

  秦陽依舊開啟著精神念力,感應(yīng)著面前的變異尸,或者說四周墓室之內(nèi)即將變異的尸骨,口氣愈發(fā)認真。

  “金烏,你的意思是,這南山公墓出現(xiàn)這么多詭異的東西,全都是那股陰氣在作祟?”

  江滬的反應(yīng)還是相當之快的,此刻他舉一反三,從秦陽的話語之中,聯(lián)想到了另外的一些東西,直接問了出來。

  “看來應(yīng)該是八九不離十了!”

  秦陽又感應(yīng)了一圈,然后臉現(xiàn)疑惑地說道:“只是到現(xiàn)在,我都沒有感應(yīng)出那些詭異的陰氣,到底是從何而來?”

  “我更不敢肯定的是,那種陰氣是不是只有這南山公墓才有,在其他地方的墓地,又有沒有這樣的情況?”

  秦陽的眼眸之中噙著一抹擔憂,這話讓江滬和莊橫心頭一凜,再一次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。

  雖說楚江小隊只負責楚江地界的詭異事件,但終究是同為大夏鎮(zhèn)夜司所屬,既然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情況,就不能坐視不理。

  “那我們要不要上報?。俊?/p>

  莊橫直接就問了出來,他可是知道面前這位不僅跟南方鎮(zhèn)守使段承林關(guān)系不錯,更是稱那位掌夜使齊伯然為“叔”的。

  若是其他地方也有這樣的跡象,那及時上報就能防患于未然,或許還能收獲一些積分獎勵呢。

  “暫時不用,我們先摸清楚這南山公墓的情況再說!”

  秦陽卻是搖了搖頭。

  畢竟現(xiàn)在什么都沒有弄清楚,人家一問三不知,到時候反倒是讓人看輕了楚江小隊,認為他們是想邀功呢。

  “至少現(xiàn)在的情況,還沒有超出我們的極限嘛!”

  秦陽看了一眼還有些擔心的兩個隊友,便又多說了一句,總算是讓這二位微微點了點頭。

  又或者說他們對秦陽頗有信心,心想就算是上報到鎮(zhèn)夜司高層,多半也是派王牌小隊過來處理。

  秦陽不就是王牌小隊的人嗎?

  誠如秦陽所言,無論是之前那頭裂境中期的變異尸,還是現(xiàn)在這頭筑境初期的變異尸,至少對他們是沒有太大威脅的。

  “不過……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!”

  秦陽環(huán)視一圈,口中喃喃出聲道:“之前那頭裂境中期的變異尸,好像并不是這些尸體中的任何一具!”

  聽得秦陽這話,江滬和莊橫又是心頭一沉,心想找不到那頭裂境中期的變異尸,終究是個天大的麻煩。

  這樣一來的話,那頭變異尸就很有可能不是出自南山。

  真要跑出了南山甚至是楚江的范圍,那他們又到什么地方去找呢?

  “不用擔心,那頭變異尸肯定是出自南山,我能聞到它身上很厚重的南山泥土的氣息!”

  不過秦陽下一句就又讓他們放下心來,可心中的疑惑卻又濃郁了不少。

  既然那裂境中期的變異尸是出自南山,卻又不是這片區(qū)域里尸身的其中一具,那又是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呢?

  現(xiàn)在他們都知道南山埋葬完整尸體的地方,就是這東南區(qū)域。

  難不成周柏那個家伙沒有說實話,還是說一半留一半?

  但在這種情況下,就算是借周柏一個膽子,他也不敢說謊吧?

  都已經(jīng)說出東南區(qū)域這一大片地方了,還藏著掖著的又有什么意義呢?

  “周柏,你過來一下!”

  秦陽轉(zhuǎn)過身朝遠處的周柏招了招手,但這個時候的周柏正處于一種特殊的狀態(tài)之中,竟然沒有聽到秦陽的聲音。

  “周柏,秦先生叫你呢!”

  好在旁邊還有一個范田出聲提醒,而且還伸出手來推了推周柏,這才讓后者如夢初醒。

  “???哦!”

  然后周柏就三步并作兩步奔上前去,只是在看到那全身流膿的無頭變異尸時,再次忍不住機靈靈打了個寒戰(zhàn)。

  這遠處看和近處看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,想著自己以前睡的地方離這里并不遠,周柏就極度后怕。

  “周柏,有這一座墓地的主人信息嗎?”

  秦陽倒是沒有那么多的想法,聽得他開口問道:“不用特別詳細,只需要告訴我出生年月和埋葬年限這些基本的信息就行了!”

  “有,有的!”

  周柏不敢怠慢,見得他口中說著話,已是再一次掏出手查了起來,然后直接將自己的手機遞到了秦陽的面前。

  “第八百三十七號墓地,墓主周公策,生于一九XX年,卒于二零XX年,享年八十六,……”

  秦陽接過手機,口中喃喃出聲,最后沉吟著說道:“二零XX年,那距離現(xiàn)在剛好三十年了!”

  話音落下之后,秦陽便是側(cè)重頭看向周柏問道:“那個時候你就是這南山公墓的老板了?”

  “不是的,三十年前我還只是剛來這里工作的一個新人,后來公墓改制,我才將這南山公墓承包了下來,算起來已經(jīng)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?!?/p>

  周柏選擇實話實說,他也不過五十歲左右的年紀,三十年前還是一個愣頭青,如何有能力接手一家公墓?

  聞言秦陽點了點頭,心想這倒是比較合理。

  不過對于這南山公墓,或者說南山地界的了解,恐怕沒有人會比周柏更加熟悉了。

  就算他之前并不是這南山公墓的負責人,但畢竟在這里任職了三十年,以前的很多信息,應(yīng)該也繼承了下來。

  “這樣說來的話,這片區(qū)域所埋葬的尸體,也就是這個周公策最久了?”

  秦陽心頭轉(zhuǎn)過一些念頭,其口中問出來的這句話,讓江滬和莊橫都是若有所思,似乎意識到了一些東西。

  “是!”

  周柏點了點頭,這樣的回答算是印證了秦陽心中的猜測。

  “嗯,現(xiàn)在看來,在這南山公墓下埋的時間越久,身上的陰氣就越重,也就越有死而復(fù)生的可能,或者說吸收的陰氣越多,復(fù)活得越快!”

  秦陽的這幾句話,也算是讓江滬和莊橫剛才心中隱隱的猜測得到了證實,同時也讓他們又生出一絲另外的不安。

  既然這個周公策是埋在這里最久的完整尸體,但它卻只有筑境初期的實力,這可有些說不過去。

  按照秦陽所說的這個邏輯來推斷,周公策就應(yīng)該是所有變異尸中最厲害的一個。

  可先前出現(xiàn)在那邊傷了人,并且這段時間做出好幾起案子的那頭變異尸,無疑要厲害得多。

  姑且不說對方的皮膚更加堅韌,行動也更加謹慎,單單是裂境中期的實力,也遠遠不是這個周公策所能比的。

  “周柏,我問你,在南山建造公墓之前,這里是個什么地方?”

  秦陽的心思轉(zhuǎn)得極快,他明顯已經(jīng)想到了更多,心想這南山地底的完整尸體,或許并不僅僅只有公墓之中的這些。

  “不瞞您說,楚江南山一直都是江南省的一塊墓葬寶地,據(jù)說在唐朝的時候就有大官相中了這塊寶地,曾在這里修建地宮陵墓,只是沒有得到證實罷了。”

  看來身為這南山公墓的老板,周柏對這塊所謂的“墓葬寶地”還是做過很多功課的,在這個時候侃侃而談。

  “不過在近代的那場戰(zhàn)爭之中,楚江生靈涂炭,很多后人死于戰(zhàn)火,最后這里就成了孤墳野塋,連拜祭的人都沒有了?!?/p>

  周柏的口氣有些異樣,聽得他說道:“后來南山又發(fā)生過一次不大不小的地震,整個山體都陷入了地底之下幾百米,最終變成了現(xiàn)在的這座南山!”

  秦陽沒有想到南山還有這樣的一段歷史,但這讓他心中的那些猜測更加清楚了幾分。

  旁邊的江滬和莊橫二人卻好像在聽一個故事一般,他們固然都是楚江人,但對于這南山還真沒有周柏這個老板了解得多。

  “再后來大夏大力整頓土葬,修建了這座南山公墓!”

  從周柏的口中,秦陽他們了解到了這座南山的變遷史。

  很顯然如今的南山,跟新大夏成立之前的南山已經(jīng)不能算是一座山,至少不會是一模一樣。

  建國初期的那場地震,幾乎讓整個南山下沉了幾百米。

  曾經(jīng)埋在山腰或者山腳的那些墳塋,多半也隨著山體的下沉而埋得更深。

  不過有著那場戰(zhàn)亂,導(dǎo)致南山上墳塋的后人死傷殆盡,所以建立南山公墓的時候,倒是少了許多的麻煩事。

  如果不是周柏,恐怕沒有多少人知道南山曾經(jīng)還是江南省的喪葬寶地,有些隱秘也就要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深埋地底了。

  “照你的意思,除了你剛才手機上記錄的這些完整尸體,其實這南山地底深處,還埋著很多新大夏建國之前的尸骨?”

  秦陽雖然是用詢問的口氣,但事實上就連旁邊的江滬和莊橫,都知道他想要表達什么意思了。

  從周柏口中說出來的這些信息,算是讓剛才有些不符合邏輯的事情,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。

  很明顯,三十年前埋在這里的周公策,并不是這南山地底之中埋得最久的完整尸體。

  他只是南山公墓建立之后,埋得最久的一具完整尸體而已。

  在新大夏建立以來,以前的人死了之后,恐怕很少有人會直接火化,尤其是正常死亡的人。

  也就是說在這南山的地底深處,還埋著無數(shù)完整的尸骨。

  而那些尸骨年代比周公策更加久遠,成為變異尸之后,實力是不是要強大得多呢?

  待得周柏點頭之后,秦陽便證實了自己的猜測,聽得他說道:“現(xiàn)在看來,之前那頭裂境中期的變異尸,不在這些公墓之中,也就有跡可循了?!?/p>

  “可是,如果它的老巢真的在地底深處,那我們豈不是沒辦法把它給揪出來了?”

  莊橫算是這件案子的負責人,聞言不由有些惆悵,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南山地面,總覺得有些束手無策。

  地底幾百米的深度,就算是調(diào)來大型機械的挖掘,也不是短時間內(nèi)能辦到的。

  更何況南山這地界極為特殊,你想要大肆挖掘,就等于是在掘別人的祖墳,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。

  地底深處那些孤墳的后人雖然找不到了,但是南山公墓里這些墓地主人的后人,如今可差不多都活著呢,他們能讓人干這種事?

  大夏鎮(zhèn)夜司固然是有一些特權(quán),但也不能全然不顧民心民意,這種事顯然是做不出來的。

  “找是一定要找出來的,否則恐怕會后患無窮!”

  秦陽微微搖了搖頭,聽得他說道:“你們有沒有想過,萬一這南山地底深處,不止一頭裂境中期的變異尸呢?”

  “我剛才說了,埋在地底的時間越長,變異的機率就越大,變異完成之后的實力也越強。”

  秦陽面帶凝色地說道:“連埋了三十年的尸體,都已經(jīng)有筑境初期的實力,如果是埋了一百年,甚至是上千年的尸體,又將達到什么樣的程度?”

  “我們看到的,可能只是冰山一角,所以我們就算不能將它們?nèi)肯麥纾辽僖驳妹宄鼈兊那闆r再說!”

  秦陽說完了自己心中的這些想法,但這并沒有讓江滬和莊橫臉上的郁悶消散多少,顯然這些話并沒有太多的說服力。

  “可是……那東西都鉆入了地底,你又感應(yīng)不出它的蹤跡,我們又到哪里去找?”

  這就是江滬和莊橫心中的郁悶。

  剛剛秦陽自己都說了,只能感應(yīng)出南山公墓下方泥石的氣息,根本就找到那頭裂境中期的變異尸。

  “我之前所說的,只是其中一個猜測而已,事實未必如此!”

  秦陽微微搖了搖頭,聽得他說道:“我猜測那頭變異尸更大的可能,應(yīng)該是躲入了地底極深之處,說不定就是周柏所說的那個唐朝地宮?!?/p>

  此言一出,周柏的臉色不由有些尷尬,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。

  如果說南山地底之下葬得有無數(shù)死人,或者說“墓葬寶地”之說還有跡可循的話,那唐地宮一說他就不敢保證了。

  那幾乎已經(jīng)只能算是一個傳說,甚至他可能只在一些地方聽說過一鱗半爪。

  為了增添南山“寶地”的說服力,這才添油加醋美化了一番。

  可周柏清楚地知道今天這件事情有多大,若是因為自己的胡說八道,而讓這幾位的破案方向發(fā)生了偏差,他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牢獄之災(zāi)?

  但這話剛才是從周柏口中說出來的,這個時候他總不能打自己的臉,說完全沒有這回事吧?

  好在這南山地底之中,到底有沒有唐朝大官的地宮,暫時還沒有人能確認。

  就算面前三位神通廣大,應(yīng)該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吧?

  “為今之計,是要想個辦法進入這南山的地底?!?/p>

  秦陽沉吟著出聲,在旁邊二人若有所思之時,便是沉聲說道:“或許,只有挖地道這一道路可以走了!”

  聽得秦陽這話,江滬和莊橫都是微微點頭,心想在不大肆挖掘的情況下,這或許是唯一的一條路了。

  現(xiàn)在的科技已經(jīng)頗為發(fā)達,大夏更是被地星各國稱為機建狂魔,在大型器械的配合下,挖地道的速度肯定會很快。

  這樣一來,又不用動那些山上的公墓,自然就不會引來民憤。

  這點特權(quán),大夏鎮(zhèn)夜司還是有的。

  “周柏,這南山之上,有沒有什么大型的山洞,或者說山體裂縫什么?”

  秦陽思維有些天馬行空,就在江滬都想著打電話調(diào)大型挖掘器械的時候,他忽然話鋒一轉(zhuǎn),又問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。

  這話讓周板微微一愣,下一刻便是搖頭道:“沒有山體裂縫,也沒有大型山洞,不過……小山洞倒是有一個,就在后山山腰靠下的位置?!?/p>

  不得不說周柏對南山的一草一木確實是非常了解,只不過在他的印象之中,那個小型山洞應(yīng)該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。

  “走吧,帶我們?nèi)タ纯矗 ?/p>

  秦陽卻是不置可否,下一刻便讓周柏在前帶路,他自己則是緩步跟上。

  “金烏,你找山洞是想要干什么?”

  跟上來的江滬忍不住問了出來,另外一邊的莊橫臉上也露出一抹疑惑之色,不斷側(cè)頭看向秦陽。

  “一般來說,發(fā)生過地震的高山上,如果出現(xiàn)山洞或者說裂縫,很可能會直通地底?!?/p>

  秦陽邊走邊解釋道:“如果真能找到這樣的一個地方,那或許咱們不用調(diào)大型機械過來挖地道,也能節(jié)省一些時間和精力了。”

  “哦?”

  聽得秦陽這話,江滬和莊橫不由眼前一亮,心中暗暗祈禱周柏口中的那個山洞,真如秦陽所言一樣直通地底。

  后邊不遠處,范田又留了兩個警員在這里處理后事,他自己則是帶著警員們跟了上來。

  在范田心中,除了好奇之外,更多的還是想著自己能不能幫忙干點雜事閑事,不然也顯得自己太沒用了不是?

  一段時間之后,幾人在周柏的帶領(lǐng)之下,終于來到了南山的后山腰,在那里果然有一個兩人來高的洞口。

  只不過當江滬和莊橫跟著前邊兩人走進山洞之后,臉上卻又不由浮現(xiàn)出一抹失望。

  因為這個山洞縱深也就十來米方圓,幾乎一眼就可以望到盡頭,并沒有秦陽之前所說的直通秘道之類。

  “就是這個山洞了,我也曾經(jīng)帶人來這里考察過,看看有沒有什么利用價值,但事實證明,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山洞而已!”

  周柏的口氣也有些無奈,這算是南山上唯一的一個山洞,但區(qū)區(qū)十多米方圓的地方,又能做什么呢?

  而且這山洞的四周洞壁上都是松動的泥土,周柏還怕這些東西掉下來砸到人呢。

  “周柏,你先出去吧!”

  秦陽先是打量了一下四周,然后開口出聲。

  周柏不敢再多說什么,依言退了出來,在看到守在外邊的范田等人時,便自動站到了另外一邊,兩者之間沒有什么話可說。

  “金烏,有什么發(fā)現(xiàn)嗎?”

  江滬也打量了一下,他心頭雖然失望,但還是問了出來。

  畢竟他知道秦陽是精神念師,或許能發(fā)現(xiàn)一些自己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的東西呢。

  “嘿嘿,看來我們運氣還真是不錯!”

  而就在江滬詢問之聲剛剛落下之時,秦陽的輕笑聲就已經(jīng)響了起來,聽得他笑道:“這一次,咱們恐怕是要沾一沾別人的光了。”

  說話的同時,秦陽已是朝著山洞的某一個角落走了過去,走到一面洞壁之前時,赫然是伸出腳來輕輕踢了踢。

  在江滬和莊橫看來,秦陽就是在踢一面普通的洞壁,但下一個刻他們就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不對勁。

  或許是秦陽此刻的表現(xiàn),又或許是從秦陽踢在洞壁上發(fā)出的聲音之上,他們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。

  唰唰!

  緊接著秦陽伸手在腰間一抹,他面前就憑空出現(xiàn)兩把鐵鏟,然后說道:“你們從這里先挖一下!”

  這個時候的江滬和莊橫,都沒有心思去質(zhì)疑秦陽為什么不自己做這種體力活,他們一人抓住一把鐵鏟,二話沒說就開始挖了起來。

  “咦?這土很軟??!”

  第一鏟下去之后,莊橫已經(jīng)是眼前一亮。

  因為這跟他想像之中的堅硬洞壁完全不一樣,就算是沒有怎么用力,鐵鏟就已經(jīng)整個沒入了進去。

  “嗯,是熟土!”

  旁邊的江滬也有很明顯的感覺,他直接道出了原因。

  所謂的熟土,乃是挖掘過后的人工填充,跟存在了千百年的生土有著本質(zhì)的不同。

  “難道?”

  這讓江滬和莊橫不由對視了一眼,腦海之中冒出一個詭異的念頭。

  自己幾個的運氣,不會真這么好吧?

  沙沙沙……

  隨著莊橫和江滬不斷的鐵鏟飛舞,不一會兒那處已經(jīng)是出現(xiàn)了一個圓形的洞口,約莫剛好可以容一人屈身通行。

  “竟然……真的是一個盜洞?!”

  看著泥土嘩嘩向下滑落,江滬已經(jīng)是瞪大了眼睛,口中發(fā)出的聲音,也印證了他們先前升騰而起的猜測。

  “嘿,這樣看來的話,這南山地底之下真有地宮大墓,有一群地老鼠已經(jīng)捷足先登了!”

  莊橫胖胖的臉上浮現(xiàn)出一抹詭異的笑意,似乎是對盜墳掘墓之徒頗為不屑,口氣之中又有些幸災(zāi)樂禍。

  “如果這個盜洞直通地底的話,倒是可以讓我們省了好多的事!”

  江滬的口氣則全是興奮,他更是深知想要打出這么一個盜洞,絕非一朝一夕之功。

  說不定是那伙盜墓賊努力幾個月甚至是一兩年的結(jié)果。

  “就是不知道他們下去多久了,現(xiàn)在還有沒有活著?”

  江滬看了一眼那個盜洞,心頭又有些好奇,腦海之中浮現(xiàn)出之前遇到的那兩頭變異尸。

  盜墓賊的手段固然神奇多樣,可也都是一群普通人罷了。

  真要遇到了變異尸,絕對是兇多吉少的下場。

  都不說那頭裂境中期的變異尸了,只是那頭筑境初期的變異尸,就能把一眾盜墓賊的精氣血全部吸干。

  “好了,你們的事情干完了,現(xiàn)在該輪到我出手了!”

  秦陽腳步輕動,而聽到他所說的這句話,莊橫和江滬都是臉色一變。

  “金烏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
  江滬和莊橫一左一右守在盜洞口上,讓得秦陽不得不停下腳步,有些無奈地看向自己的兩個隊友。

  “地底情況不明,說不定有比那頭裂境中期更加強橫的存在,真要發(fā)生什么變故,我可能照顧不到你們!”

  秦陽無奈之下只能實話實說,他現(xiàn)在對這南山地底的東西也極其忌憚,都不知道自己進去之后能不能出得來呢。

  秦陽如今可以說是融境層次無敵,但并不是整個地星變異界無敵。

  哪怕有大白跟在身旁,也不過是跟合境強者勉強抗衡一下罷了。

  “金烏,你把我們當什么了?”

  莊橫臉色極為不滿,甚至很少說這樣的重話,聽得他說道:“你不要忘了,我們也是大夏鎮(zhèn)夜司的一員?!?/p>

  “是啊,金烏,讓我們守在這里,眼睜睜看著你去冒險,你覺得可能嗎?”

  江滬也有些義憤,反正他是無論如何不可能守在這里的,除非秦陽將他給綁了。

  “這……”

  聽得兩人的話,秦陽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他才覺得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。

  自秦陽加入大夏鎮(zhèn)夜司之后,已經(jīng)將楚江小隊的隊友們,全都當成了自己的親人。

  尤其是秦陽成長起來后,更是不止一次將好東西分享給楚江小隊的隊友們,更想盡全力保護這些隊友不致受到傷害。

  可秦陽終究是忘了,一名變異者想要成長,可不是在別人的保護下就能成長得起來的。

  當初他初到京都的是時候,不就是遇到一群變異二三代的紈绔子弟,將對方收拾得呼爹喊娘嗎?

  后來還是秦陽提議,讓那些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,沒有太多戰(zhàn)斗力的紈绔二三代們,去加入各個地方的小隊歷練,這樣才能快速成長起來。

  沒想到這種事發(fā)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,哪怕是秦陽也不能免俗。

  這樣看來的話,他跟那些護犢子的京都老爺子們又有什么區(qū)別?

  更何況現(xiàn)在地底情況還只是不明,并不是真有秦陽所想的那種最壞結(jié)果。

  讓江滬和莊橫體驗一下這種復(fù)雜的局勢,還是很有好處的。

  “要不讓霸王守在這里吧,反正他這身材好像也進不去!”

  江滬突然再次開口出聲,說話的同時,還朝著莊橫投去了一抹異樣的目光,當即就讓后者對他怒目而視。

  不過當秦陽也看了看那個盜洞入口,又看了一眼莊橫兩百多斤的身材時,不由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。

  這可是客觀原因,并不是秦陽鐵了心不讓他去。

  你想進去,也得先將自己的身體塞進去才行。

  “臭鬼手,不要人身攻擊?。 ?/p>

  莊橫狠狠瞪了江滬一眼,然后便是深吸了一口氣,緊接著發(fā)生的一幕,讓得秦陽和江滬都不由瞪大了眼睛。

  只見原本看起來兩百多斤的大胖子莊橫,整個身體竟然不斷收縮,轉(zhuǎn)眼之間就變成了一個只比江滬和秦陽壯碩一點的身材,讓人嘆為觀止。

  “我靠,你還有這本事呢?以前我怎么不知道?”

  江滬先是愣了半晌,終于還是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。

  顯然對于這件事,事先他都是半點不知情。

  倒是秦陽對這樣的情況能更快理解,見得他輕輕抹了抹手腕上的“白玉手鐲”,腦海之中又冒出了阿星和阿月的身影。

  甚至秦陽還想到了當初跟自己一起在非人齋臥底的蘇月影,不是也能將自己的身形變成一個小女孩柳月微的模樣嗎?

  既然柳月微和大白這些變異獸能隨意變幻自己的身形,莊橫這個裂境后期的變異者,適當縮小一下自己的體形,應(yīng)該不是什么難以理解之事吧?

  “哼,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!”

  莊橫冷哼一聲,似乎對江滬的臉色非常滿意,甚至他可能就在等一個機會嚇一嚇自己的這些隊友呢。

  “你腦袋不能變小一點嗎?這樣看起來也太滑稽了!”

  江滬并沒有在意莊橫的口氣,圍著后者轉(zhuǎn)了一圈之后,便又開始吐槽,讓得莊橫臉色一僵。

  看到莊橫這個樣子,秦陽不禁莞爾,心想這家伙看來是不能變化腦袋的,要不然也不會是這種頭重腳輕的模樣了。

  看慣了莊橫身材肥胖大腦袋的模樣,此刻的秦陽和江滬還真有些不太習(xí)慣,尤其是那個大腦袋看起來有些好笑。

  “我先進去了!”

  莊橫可不想站在這里被兩個隊友圍觀,聽得他招呼了一聲之后,便是一頭鉆進了旁邊的盜洞,倒是剛好可以滑落下去。

  看來將身材變瘦,讓莊橫也有些難受,他只想盡快結(jié)束這種狀態(tài),恢復(fù)到自己最享受的那種身材上去。

  “走吧!”

  隨著秦陽的聲音發(fā)出,江滬便收起了那些異樣的心思,跟在莊橫身后滑進了盜洞之中。

  “范隊長,你進來一下!”

  秦陽倒是沒有第一時間進入盜洞,而是朝著洞口高呼了一聲,然后范田的身影很快出現(xiàn)在了這里。

  “范隊長,麻煩你守在這里,在我們出來之前,不要讓任何人靠近!”

  秦陽先是叮囑了一句,然后沉吟了片刻之后,這才說道:“如果三天后天黑之前,我們還沒有出來的話,你就打這個電話,將這里發(fā)生的事情告訴他!”

  秦陽給范田留的電話,正是楚江小隊新任隊長常纓的手機號碼。

  他相信真要發(fā)生了什么變故,常纓應(yīng)該知道該怎么做。

  “是!”

  范田小心翼翼地接過秦陽遞過來的電話號碼,然后目光又有些怪異地看了一眼那個盜洞,心頭生出了無數(shù)念頭。

  身為刑警隊長多年,范田這些年也辦過不少案子,其實并不乏盜掘墓葬的大案。

  所以范田一眼就認出那是一個盜洞,就是不知道已經(jīng)挖掘了多久,這個盜洞又通往哪里?

  但他可以肯定的是,這個盜洞絕對不是楚江小隊的三人所為。

  這豈不是說在楚江地界之上,出現(xiàn)了一伙他們一直不知道的盜墓賊?

  不過現(xiàn)在有鎮(zhèn)夜司的人介入,范田也就不再去想太多了。

  如果這南山地底之下真有大墓,而且讓盜墓賊捷足先登的話,那無論他們藏得有多深,都一定會被秦先生和莊先生他們揪出來。

  甚至范田腦海之中還浮現(xiàn)之前看到的兩頭變異尸,心想那些家伙敢到南山地底挖墳掘墓,說不定現(xiàn)在都已經(jīng)變成一具具干尸了吧?

  唰!

  說完要說的話后,秦陽沒有再拖泥帶水,一個閃身已經(jīng)是鉆進了盜洞之中,轉(zhuǎn)眼之間不見蹤影。

  范田則是一臉嚴肅地站在盜洞口前,心想在秦先生他們沒有出來之前,自己一定不能擅離職守。

  哪怕是天塌下來!

  …………

  盜洞很長,秦陽感覺自己朝著斜下方滑了可能有半個多小時,依舊沒有看到盜洞的盡頭。

  這樣算下來的話,恐怕已經(jīng)深入了南山地底數(shù)百米的深處,這讓秦陽愈發(fā)佩服那些盜墓賊的執(zhí)著了。

  這要是沒有大毅力大手段,是絕對做不成這種大工程的。

  而且還不能借助現(xiàn)代的大型挖掘機械,大多都是靠人力手工挖掘出來的。

  “到了!”

  正在轉(zhuǎn)著某些心思的秦陽,忽然聽到前方傳出一道有些興奮的大叫之聲,正是莊橫所發(fā)。

  這讓他心頭一喜,心想總算是要到盜洞盡頭了嗎?

  那么這個盜洞盡頭又有些什么呢?會不會有周柏先前所說的那個唐朝大墓呢?

  又過了一段時間,秦陽終于看到前方傳來點點光亮,看起來像是火光/

  這讓得他心頭一動,緊接著就已經(jīng)從盜洞出口滑落。

  “別動!”

  但下一刻秦陽就聽到一道陌生的聲音,讓得他下意識便要轉(zhuǎn)過頭來,可接著就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被什么東西頂了一下。

  這讓秦陽有些意外,但他就算不用眼睛看,精神念力也能將場中的情形感應(yīng)得一覽無遺。

  這一感應(yīng)之下,更讓秦陽哭笑不得了。

  只見在他之前從盜洞之中出來的莊橫和江滬,赫然是被兩人分別用獵槍指著腦袋,一動也不敢“動”。

  秦陽自己的身后同樣有一人手持雙管獵槍,槍口頂在他的腦袋上,似乎他要是敢動一動,就會一槍打爆他的腦袋。

  頃刻之間,秦陽就已經(jīng)想明白了一些東西。

  這世上的事,就是如此之巧,讓得秦陽都不由在心頭感嘆。

  很明顯他們是碰上打盜洞的那一伙盜墓賊了,而且對方應(yīng)該也正好是在最近兩天才打通這個盜洞,進入這地底空間之中。

  看來這伙盜墓賊還是相當謹慎的,大部隊雖然已經(jīng)深入墓地,但還是留了三個看守這個重要的盜洞口,以防萬一。

  事實上以莊橫江滬他們的身手,別說是被一桿獵槍頂在腦袋上了,就算是對方真的直接開槍,也傷不到他們分毫。

  但他們二人包括后來的秦陽在內(nèi),竟然都生出了一絲促狹之心,并沒有在這個時候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,而是仿佛真被嚇到了一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。

  “媽的,咱們在這里忙前忙后一年多,半根毛都沒有見著,竟然就有人敢來橫梁子,真是晦氣!”

  拿槍頂著秦陽腦袋的那人吐了一口唾沫,心情明顯是相當不好。

  說話的同時,還朝著后邊的盜洞口看了一眼,眼眸之中不無擔憂。

  “十三,你在這里看著,我和癩頭押他們?nèi)齻€先去見大哥!”

  似乎是覺得這個盜洞口有些不太保險了,說話的這個應(yīng)該是這個盜墓團伙的小頭目,便是開口吩咐。

  “別踏馬回頭,往前走!”

  緊接著秦陽就感覺到自己后腦上的槍口頂了頂自己的腦袋,他一言不發(fā),抬步朝著前方走去。

  在秦陽目光注視之下,前方是一條長長的甬道,很可能是一座地底大墓的墓道。

  這讓秦陽不由更加佩服這伙盜墓賊的本事了。

  這些家伙中有能人啊,要不然打出的盜洞怎么能精準定位這條墓道的入口呢?

  甬道之中地磚和壁磚也不像現(xiàn)代工藝,這讓秦陽越來越有理由相信,南山地底深處,真的有一座古代大墓。

 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周柏所說的那個唐朝大官的墓宮?

  由此也說明這伙盜墓賊恐怕不是普通的毛賊,而是有一些尋龍點穴的真本事。

  所以秦陽心中的好奇不由更加濃郁了幾分,想著自己以前看過的一些盜墓小說,他更不會輕易暴露身份了。

  而且秦陽還用精神念力跟江滬和莊橫傳了音,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,先看看情況再說。

  那二位原本就有這樣的打算,自然不會有什么異議,而且心頭跟秦陽一樣有著一抹好奇。

  又或者秦陽對這南山地底的墓宮也有所忌憚,這可不僅是可能有強大的變異尸,更可能有不少詭異而可怕的墓中機關(guān)。

  大夏古代肯定不乏能工巧匠,他們設(shè)計出來的墓室,哪怕是盜門最厲害的高手,也有可能折戟沉沙,有來無回。

  秦陽不過是融境無敵而已,真要遇上那種可以威脅到合境強者的機關(guān),說不定也會發(fā)生意外。

  在這種情況下,若是能借助一些盜墓高手的幫助,或許就可以事半功倍。

  對方能將盜洞精準地打到墓宮通道入口處,就可見手段非同一般。

  對于這些有真本事的奇人異士,秦陽還真想結(jié)交一番。

  秦陽可不是迂腐之徒,對于盜墓這種事也并不太反感。

  這種事只是有損陰德而已,并非太過傷天害理之事。

  相比起外間動轍傷人性命的兇徒,甚至是那些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指責別人的人,憑自己本事吃飯的高手,更能讓秦陽看重。

  不過現(xiàn)在他并不太了解這伙盜墓賊的底細,到時候到底需要如何應(yīng)對,還得見過對方陣營之中的領(lǐng)頭人物再說。